但不过几个小时，就出现了截然不同的两个结果。
唯一的变量就是赵宏展昏迷与否。
赵宏展在集团多年，根基固然深厚。但是集团股东都是以利益当先，做生意哪有那么多的情义可言。
所以见风使舵才是他们的本性。
陆祁明心中带着疑问。
但他更愿意相信，是背后那条大鱼动了。
陆祁明将消息同步给邵天阳那边。
他认为大鱼一定在集团某个董事当中。
而且，集团总部还有他的内应。
“是位女生，首先怀疑秘书处万月。”
陆祁明不仅给了邵天阳查案方向，还做了精准的推测。
邵天阳甚至都没有追问原因，只是应了一个字，“好。”
这不是源于对陆祁明的信任。
而是源于顾诚。
他跟顾诚打交道多年，还从未听到过在他嘴里这么称赞一个人。
而且，还是他的后辈。
就从这一点来说，他就一定是个值得信任的。
既然他怀疑，而且给出了这么详细的人名，邵天阳怎么可能浪费天赐良机。
立刻着手调查。
果然查到了一些事。
陆祁明翻看了邵天阳给自己的发来的文件。
上面全都是万月信用卡账单。
没想到她竟然是个购物狂和赌徒。
每一个月消费高达几十万。
“她肯定有问题，但从这个收支不平衡，我们就可以带人回来了。”
“别。”陆祁明不让动她，“我还有事未确定。”
“集团那个洗钱的操作肯定跟她有关，她动作熟练，一定知道一些内情。”
“对，所以ay嫌疑越来越小了，我们可能打算放人了。”
“暂时先别放，ay回来了，万月就会跑。”
“她既然已经开始准备要钱跑路，说明她已经做好了随时脱身的准备。”
“我们还得再抻一抻她，把所有人一网打尽。”
陆祁明跟邵天阳有了默契以后，他便负责在集团里演戏，找万月的漏洞。
但是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