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自负，他应该早就发现不对的。
他竟然让她跟着宋海一起待了三天。
这三天，她是怎么过来的，他根本不敢深想。
电话响起的时候，陆祁明眼角的泪还未消失。
他抹了一把眼泪，调整好呼吸，按了接听键。
“我猜到是你。”
陌生号码，又是这个时机。
陆祁明很难不会联想到韩立。
对面的韩立冷哼一声，“陆祁明，我从头到尾都小看你了。”
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你百般讨好，不过是我看不上的一个小律师。”
“可是没想到，我最后竟然会毁在你的手里。”
“你说，是你太聪明了，还是我太笨了？”
“这个问题，我还真的挺困惑的。”
“都不是。”陆祁明淡淡开口，“是因为你触及了底线，这是你自己作的，跟谁都没有关系。”
韩立倏地哈哈一笑，“如果不是你救了赵令羲，瑞京集团早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陆祁明很肯定地给了否定答案。
“没有我，你以为你就能赢？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一个舅舅。”
“赵董可是一个比你还心狠手辣的人，否则你怎么会被他耍了这么多年。”
韩立听到舅舅这个字眼，不自觉地就攥紧双拳。
“对，你说的没错，我这个舅舅的确是城府够深，这么多年我在他身边做牛做马依旧没有获得一点好处。”
“他这个老不死的，临死之前还要拉上我来当垫背的。”
陆祁明轻哼一声，“你们是一丘之貉，半斤对八两，谁也别说谁，如今最好是一起死了才算是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