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魔，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。
韩立被警察带走的时候，他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陆祁明。
“你赢了。”
“我赢了什么？”
陆祁明反问他。
韩立不再说话，最后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便被警察带走了。
这个问题虽然韩立没有得到陆祁明的回答。
可是他显然已经懂了。
陆祁明从始至终都未想过跟他争一个输赢。
他只是想要尽力维护自己所珍视的人而已。
待喧嚣散去，陆祁明坐在病床前，看着熟睡中的赵令羲，内心难得的平静。
结束了。
一切都结束了。
她醒来以后，就会看到一个平和的世界，和一个幸福的未来。
陆祁明是被吵醒的。
起初他以为还是在梦里。
有小猫在挠他的手心。
后来他又觉得像是羽毛在拍打他的脸颊。
痒痒的，让他忍不住抓挠。
也是感受到了温热，陆祁明这才立刻醒了。
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双明眸大眼。
“你醒了？”
“你醒了。”
来那个人一起说出这句，说完各自笑了。
赵令羲的脸颊上已然有了血色，不似刚刚躺在床上那样苍白。
陆祁明轻轻地握着她的手，再次感觉到温热，才终于确定，她是真的回来了。
这三天对他来说更像是度日如年。
好在一切都过去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赵令羲哽咽着道歉。
“应该是我说对不起。”陆祁明轻轻抚摸着她的侧脸，“是我自以为是，以为你不会有危险。”
“是我大意了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赵令羲摇头，“你也不可能想到是那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