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燃料点了个小篝火,架上小锅烧水。
吴三醒埋头写写画画,应该是在记录下面的路线图之类的。
张麒麟站在通往青铜陨玉的入口处,看着里面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凌越在角落里靠着岩壁闭目养神,她发现自己以另一种状态进行活动,消耗的精力会成倍增长,且完全无法以内力运转消除。
这种感觉似曾相识。
是在剿灭汪家总部那一夜,在无邪帐篷里,因为思绪集中到……
截断了欲要继续蔓延到思绪,凌越已经有了些许猜测。
结合西王母说她是祭品,凌越心里一直在压抑着的急切情绪险些突破她理性的遏制线。
两个声音在她脑海里不停来回重复。
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?那个梦到底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的?
青铜陨石坠落时的画面已能证实是真实的过去,那边城是否也真的已经化作废墟,被另一种令她忌惮到极致的存在占据?
如果梦中的自己已经被逼到那种程度,曜朝其他地方是否也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?
即便皇城犹在,王爷和郡主……
不敢再想,即便如此,凌越已感五内俱焚,只能强行默默对自己说:此时想再多也无用,不能急,先做好自己能做的事……
因为凌越在休息,黑眼镜也没开口说话,直到用压缩肉饼和脱水蔬菜熬了一锅汤,黑眼镜才轻轻推了推凌越。
凌越睁开眼,眼底是尚未褪去的疲惫。
完全没有稍作休息后该有的样子。
黑眼镜不知道她在遇到西王母后,究竟发生了些什么,料想必然是让她非常在意的事。
但她选择不说,必然是不愿意说或暂时不能说,黑眼镜也没多问,恍若未觉地招呼她吃点东西再睡:“之后基本没咱们什么事了。”
说完,又对张麒麟那边喊了一声:“哑巴,吃饭了!”
还不忘碎碎念:“别是还没进去就变傻了吧?下雨都不知道往家跑的话,那可就惨了。”
张麒麟回来,给了他一个眼刀,黑眼镜就顺势演起了怨妇,一边给凌越舀汤一边假哭:“可怜瞎子忙完了工作,回家还要洗衣做饭,忙到头了还要被哑巴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