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坠的雨滴可再返虚空。]
凌越一怔,转身抬头看向人茧:“是你吗?”
人茧没有回应,而是迅速黯淡了色泽,窸窸窣窣的异响中,有东西在往下掉。
凌越定睛一看,却是包裹着它的厚厚的人皮在剥离、脱落。
又尝试着问了几句,人茧依旧没有反应,直到外层的人皮脱落了很多。
下方西王母的尸体几乎完全被淹没了,而人茧也缩小了一半,隐约显露出一个青黑色的人形。
或许,那些包裹的人皮对ta而言,是一种保护?
凌越不确定,但也没办法继续在这里尝试,只能思索着那句话,抱着张麒麟转身离开。
时间的长河可以逆流,就像她从十年后,来到了十年前。
已坠的雨滴可再返虚空,这是指覆水可收,已经发生的事可以逆转改变吗?
凌越不知道ta将这两句话传递给她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但从ta前后的变化,以及试图给她传递的信息,或许ta并不是不愿意直接告诉她某种信息,而是不能。
凌越带着张麒麟原路返回,在通过某些狭窄隧道的时候,没办法抱他,只能脱了外套,将张麒麟平躺着放在地上。
尽量给他做了头部减震保护后,用外套当绳套,拖着张麒麟爬过这些隧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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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雨辰和黑瞎子先走了,离开前和无邪约好了过段时间雨村再聚。
虽然没明说,但大概意思,彼此都心知肚明。
无邪和王胖子在招待所等了四五天。
这个时间,对于过于广阔的草原而言,其实真不算长。
单是花在来回赶路的时间,大概就要有两三天。
可是因为心里有了惦记,就感觉一分一秒都非常难熬。
好在这样的心情,无邪已经感受过很多回了,也算是熟悉到麻木,表面上看起来还算稳得住。
只是王胖子从他频繁下楼去小超市买棒棒糖的行为举止上,看出了他内心的焦灼。
晚上,两人坐在一个屋里吃饭,王胖子就说他:“虽然你都到这份儿上了,也克制着没抽烟,值得表扬。但是天真,咱都一把年纪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