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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看着的霍绣秀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只能紧张地屏气凝神看着他们,期待凌越可以给出一个好消息。
催动内力在解雨辰筋脉中游走一番,确定了他内伤的情况,凌越收回了手,左手手臂也轻轻侧了侧。
示意解雨辰可以收回手腕了。
而后凌越站起身,走到解雨辰身边,动作放慢了些,却不容置疑地虎口向内,松松地卡住解雨辰脖颈,往上捋了一下,把他的下巴托起来。
解雨辰感觉这个姿势好奇怪,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卡着脖子托着下巴摆出这样的姿势。
有种任人宰割的弱势之感。
他尽量克制着身体的本能,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喉结,抬眸看着站在他面前,微微弯腰俯身,从上而下看着他的凌越。
凌越捏开他下颌骨,稍微看了看他的口腔和喉咙,而后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,并拢后,在他的喉咙部位上下轻且缓地抚摸着。
喉结是人非常敏感的一个部位。
这里集中了丰富的神经和血管,周围的组织也比较脆弱。
当外部给予一定的压力或触碰时,这些神经就会迅速传递信号给大脑,由此产生强烈的感觉。
这里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警报系统,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拉响警报。
今天之前,解雨辰从未想过,自己的这个致命部位会被人如此触碰,偏偏他理应生出危机感的大脑神经竟对此毫无反应。
仿佛他的身体已经抢先一步,得出了某种“安全”的结论。
于是反应神经集体渎职,甚至还给他反馈了一种微妙的不可言说的类似于“舒服”的身体感受。
解雨辰:“……”
他的头脑处于两种截然相反的工作状态中。
一半是懈怠懒散,无法进行正常的脑力工作。
一半是拉响警戒,疯狂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躯体反应。
就在解雨辰半是迷茫半是防备的心情中,凌越松开了手,转身问霍绣秀洗手间在哪里。
得了答复,凌越去外间客用洗手间洗了手。
回来后才对(表面看上去)恢复了状态的解雨辰说到:“我确实有一种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