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谋是没有的,哪怕凌越只是简单说了一些封住穴位,控制人躯体的理论,黑眼镜还是没有提要她加倍退还学费的话。
凌越虽觉奇怪,也不至于非得揪住人问来问去。
从京城到吉林的普通火车,全程大概需要18个小时。
黑眼镜出去了一趟,不知去哪弄来了一副扑克牌,拉着凌越要教她打牌以作消遣。
扑克牌其实就是马吊牌,只是牌数少了几张,花色和叫法有所不同。
凌越不爱玩博戏,却也见过郡主与人打马吊,偶尔也会出入一些赌坊之类的场所。
黑眼镜只是讲解了一下玩法,凌越便明白了。
两个人能玩的纸牌游戏并不多,因为太容易算牌了。
黑眼镜为了让凌越有兴趣继续玩,便选了几种不容易算牌的游戏方式。
看凌越玩了两把,似乎有些感兴趣的样子,黑眼镜适时提出得加点赌注,增加游戏的趣味性。
凌越甩了他一个“你这家伙,终于露出马脚了吧!”的眼神,“说吧,你想要什么当赌注?”
看来黑眼镜是想从打牌游戏上把钱坑回去呀!
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平白无故地那么大方。
黑眼镜笑了笑,“谁输了就必须回答赢家一个问题,不能撒谎耍赖皮,怎么样,敢玩吗?”
激将法都用出来了。
凌越歪头瞅他:“还真不敢玩。”
谁知道他会问些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。
她作势要撒手丢牌,黑眼镜赶紧把牌又塞回她手里,“好好好,我也不敢玩,咱们换一个吧!”
凌越噗嗤一笑,抢回牌重新在手里罗列好,“不换,就玩这个。”
黑眼镜无奈一笑,深刻意识到凌越有时候还是挺恶趣味的。
他们玩的是疯狂八的玩法,适合两个人玩,而且不容易算牌,更讲究运气和策略。
正式开始的第一局。
黑眼镜几乎没有出牌的机会,凌越一路顺风地跑完了。
虽然感觉自己运气似乎太差了,黑眼镜也没怀疑,抬手示意凌越提问。
凌越露出一个有点儿坏的笑,“提问:黑老师,你为什么这么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