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良善之人啊。”
“您老说的在理儿,但咱们家玉英是个少言语的姑娘,若是被拿捏的厉害,怕伤了自家姑娘的寿数,再者不瞒着您,这事儿早就定下来了,也确实查了查岳秩的品行,婚事若能安生的退掉,不闹最好,若是他们想要闹腾,晚辈也有应对之策。”晏姝说。
崔老夫人噗嗤笑了:“还以为是个莽撞的,看来是都筹谋好了,打算什么时候去?”
“您这边方便,那就随时都可以。”晏姝说。
崔老夫人问:“这事儿也是你出面主张?”
“是,母亲若是露面,反倒可能会是咱们先沉不住气的,晚辈年纪小,不懂事,真做了点儿不合礼数的事,也是经事太少,短了历练,咱们京中一直都是尊老为先,爱幼随之。”晏姝说。
这可把崔老夫人逗得笑出声来,连连摇头:“你这个泼媳妇儿,好好好,咱们先尊一尊逍遥侯府,看他们会不会爱护你这个后辈媳妇儿,若是真闹腾起来啊,放心吧,我这把老骨头还是有点儿用处的。”
晏姝赶紧起身,深深一礼:“您对侯府,对玉英的爱护之情,侯府上下铭记于心。”
“孩子啊,你可知老身的娘家在江南?”崔老夫人让晏姝坐下,说。
晏姝点头:“母亲昨日已经跟晚辈提起了,您可是个了不起的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崔家和沈家是故交啊?”崔老夫人问。
晏姝一愣,缓缓抬头看着崔老夫人那慈祥的神色,突然鼻子一酸,低了头:“晚辈并不知道,这些年来因为生母的亡故,晚辈被外祖家厌弃,也被家里兄长厌弃,他们从不跟晚辈说什么的。”
崔老夫人拉过来晏姝的手,轻轻地揉了揉她的掌心:“晏景之是个坏良心的人,你的外祖家并不是厌弃你们兄妹几个,只是晏景之贪得无厌,又朝中做官,自古以来贫不与富斗,富不与官争,而你们啊,老身这些年没看出哪个是成才的,今儿倒是发现是老身眼拙了,回头老身写一封书信回去,你那可怜的外祖母知道你如此像良缘那丫头啊,必定会巴不得立刻见到你呢。”
这太意外了,晏姝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崔老夫人和沈家还有这样的渊源,上一世自己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。
可她没有顺着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