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昏过去了,白神医救了您。”
皇长公主缓缓地闭上眼睛,秦箬竹挥鞭抽打张月华的场景历历在目:“阿昭,晏家的找到了吗?在府里对不对?”
“是,在后花园的废弃柴房里,找到的时候昏迷不醒,如今在客院里呢。”明嬷嬷给皇长公主擦手,柔声说。
皇长公主苦笑着说:“秦箬竹必定要闹到皇后娘娘跟前去,今年是流年不利吗?好端端的日子怎么就急转直下了呢?”
明嬷嬷不敢接话了。
“祖母,您好好养着身子,这些事情我们去办。”岳昶跪行两步到床边,说。
皇长公主偏头打量着岳昶,还没说话,外面守门的家丁来禀:“帝后出宫,往公主府来了。”
“都来了?”皇长公主深吸一口气,握着明嬷嬷的手,明嬷嬷赶紧把人扶起来。
岳淮北过来:“溶月,你别劳累了。”
“淮北啊,我确实该护一回岳家了。”皇长公主看了眼岳淮北,不亲近也不疏离,两个人像朋友,并无夫妻之间的柔情,这是皇长公主一直都知道的,岳淮北亦是如此。
公主府大门敞开,全家上下都着装郑重,跪迎帝后驾临,就连昏迷的岳长乐也被抬出来放在了金玉堂旁边,傅少卿寸步不离,越是到了这个时候,岳长乐越不能死,并且岳长乐醒过来,必须要恰到好处!
深夜帝后出宫,京中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,这热闹可比武元侯府热闹多了,尽管跟武元侯府有关系,可京城这地方从来不缺聪明人,看懂的都不得不佩服一个弱质女流有如此手段和胆色,当然也会对嚣张跋扈的长乐郡主嗤之以鼻,处处被人反制,人头猪脑。
福安来到门口,拂尘一甩,高声:“皇上、皇后娘娘驾到!”
公主府里的人全都跪下了。
在最后面的乔嬷嬷轻声:“秦夫人,得到想得到的,尽早脱身才是。”
秦夫人低声:“皇后娘娘的恩情,武元侯府铭感五内。”
帝后下了辇驾。
皇长公主磕头在地:“深夜惊动皇上、皇后娘娘,实在不该,臣有罪。”
郑皇后看了眼承武帝,上前亲手扶着皇长公主起身:“长姐,这是家事,快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