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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武帝点了点头:“道商,大安国不多。”
“皇上英明,臣妾省得了。”郑皇后心里头松了口气,只要皇上不逼着沈家再往外拿粮种,就还不算糊涂。
承武帝回去御书房,立刻派人去查沈家,又把晏景之查了一查,这不查不要紧,查下来后,把他都恶心到了。
身为一国之君,最厌恶的莫过于钻营之人,寻常市井倒也罢了,朝堂之上有这样的人,就像是米缸里的老鼠屎,虽说官职低微,也无实权,但招人膈应。
为了巴结礼部尚书,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赵承煜那个鳏夫也就罢了,看武元侯府势头不对,立刻上奏折划清界限,坊间传言竟都是晏家的。
“福安,传朕口谕,礼部郎中晏景之治家不严,革职。”承武帝说。
福安恭声:“是。”
晏家正乌烟瘴气,太监总管福安亲自登门传皇上口谕,晏景之脸上的伤把福安都惊到了,得知革职,晏景之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,福安带着人走了。
晏景之躺在地上老半天都没苏醒过来,等他醒过来后,双目赤红的冲到了周氏屋里,发疯了一般扑向周氏,两只手掐着周氏的脖子,一言不发,分明是要掐死周氏。
“晏姝!晏姝害我们一家。”周氏挣扎不得,说。
晏景之盯着周氏,看周氏脸色都青了,突然撒开口,坐在旁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他现在只是革职,并没有查办,若是掐死周氏,那必定没有活路,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!
事到如今,他哪里还顾得了脸上有伤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门去找赵家,赵谦身为礼部尚书,又是自己的上峰,两家有姻亲关系,这是他唯一能走动的机会了。
赵谦刚得到消息就明白其中的深意了,武元侯府的世子夫人还真是好本事,粮种在手,皇上都为她出头了,以前不关心晏景之的家事,不过自从晏欢嫁过来后,还真就打听过的。
特别是晏欢出去施粥险些酿成大祸,到风月楼里作风作雨,赵家对晏欢一点儿好印象也没有了。
听说晏景之登门,赵谦倒没避而不见。
客厅落座,晏景之唉声叹气。
赵谦端起茶盏抿着。
“大人,皇上为何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