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得榜眼,这人死的可惜。
那么,这一世自己遇到了,他便是最大的变数,因一个真正有学识又世俗的人,才能少清高之态,多务实,求高官厚禄的人要有真本事,而不是像赵承煜和晏景之他们那般沽名钓誉,不堪大用。
祁世儒沉吟片刻:“公主殿下,在下以为若时疫泛滥,需有朝廷有威望的人亲临现场,以与民共患难的态度笼络人心,再辅以良医,充足草药和足够的粮食稳定时局,封一城,进出都不可,不让时疫泛滥,积极的应对,百姓多无奢望,但有国可仰仗,多能激起匹夫之勇,可救,可自救,如此才能舍一地而保大局。”
晏姝微微点头,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,世人都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所以只要有身份尊贵的人亲自坐阵,让百姓信服,有鼎鼎大名的白神医,安抚民心是可以的。
“若让祁公子去涉险,可敢?”晏姝问。
祁世儒起身抱拳一礼:“敢,在下必定会尽己所能。”
“那就先预祝祁公子殿试之时大放异彩吧。”晏姝并没有说去还是不去,什么时候去,都谁去,而是点到为止,祁世儒寒门出身,高中榜眼,民间威望必定极高,况且那是他的故乡,风土人情最熟稔,确实是好人选。
祁世儒离开后,沈行简便急匆匆的进门来了,他见到晏姝一人,上前行礼:“表妹,我听说他来了,人在何处?”
“在隔壁,老爷子陪着,应该在叙旧。”晏姝说。
沈行简拱手:“我先过去,母亲一会儿过来,劳烦表妹把人拦下。”
“好。”晏姝答应的爽快。
沈行简过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,沈云娘就到了,她见到晏姝一个人在喝茶,走过来:“姝儿,行简可到了?”
“嗯?”晏姝抬眸:“姨母不是去找表哥了吗?”
“这孩子把我反锁在屋子里了,要不是陈嬷嬷过去,我还出不来呢。”沈云娘面露焦急之色。
晏姝扶着沈云娘坐下来:“表哥让我陪着姨母在这边等着,父子之间比较好说话。”
“他不知蔺山君的秉性,我得过去。”沈云娘哪里坐得住。
晏姝拉住沈云娘的手:“不知秉性又如何?父子之间的情分从来都比夫妻深厚,姨母,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