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不多,只要能安稳度日就好,至于傅少衡,只要不谋反,侯府就不会有灭顶之灾,那自己想要的日子也就唾手可得了,如此最好不过。
“长姐那边要过去看看。”晏姝有意要撵傅少衡了,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独处,有些尴尬,无趣的很,该说的都说了,自己就不想要是多费精神了。
傅少衡起身:“同去。”
这也无妨,晏姝让杏花提着食盒,出门坐上马车往济世诊堂来。
傅少衡几次打量晏姝,但知道对方不想说话,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。
济世诊堂这边,傅玉琅已经醒了,白长鹤是内伤和外伤一起治,傅玉宁还要用安胎药,忙得厉害。
“祖父。”晏姝快步过去,接了白长鹤手里的蒲扇:“我熬药。”
“你啊,劳碌命,你熬,你熬。”白长鹤笑呵呵的说。
傅少衡对晏姝已经不止是好奇那么简单了,他虽然不太清楚皇上为何也如此喜欢晏姝,但更让他意外的是白长鹤竟对晏姝极特别,父亲和白长鹤是莫逆之交,自己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见到他,当初大哥要拜师的时候,父亲可是提过好几次,说要让大哥过继在白长鹤膝下,白长鹤都拒绝了,只肯收徒,不肯收义子。
但白长鹤对晏姝,那感觉比亲人都更亲似的。
“你杵在那边作甚?跟我来。”白长鹤叫了傅少衡。
傅少衡走过去行礼,跟着白长鹤去了旁边的屋子里。
“你父如何了?”白长鹤非常惦记自己的老朋友。
傅少衡神色凝重:“双腿受伤,以后都不能再披挂上阵了,若非有人相助,只怕命都不保。”
白长鹤点了点头,他听傅少卿提过了,话锋一转:“你此番回来是为何?”
“请命率军去南望山。”傅少衡说。
白长鹤从架子上取下来一个匣子递给傅少衡:“那刚好把这个东西交给非雾,对她有莫大的好处,你母亲请命出征的时候,姝儿把金鬼手的库房都搬空了,软猬甲百件之多,若非阴谋诡计,你母亲应该并无大碍。”
“少衡知道一些家里的情况,晏姝为了家里付出很多,您老放心,少衡不会辜负她的。”傅少衡懂得白长鹤的意思,立刻表明心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