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拳,心里一阵恶寒,怕被打出来内伤,两腿打颤的找了个背人的地方坐下来,许久才爬起来往回走。
晏景之被扔出去后,晏姝有些尴尬,傅少衡也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,京中发生的事自己都知道,换做念及亲情的娘家,晏姝的不容易会看在眼里,疼在心头,显然晏景之并不是一个慈父。
“府里上下都会尊你,敬你的。”傅少衡说。
晏姝抬起手理了理鬓边的发丝: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晏家的事不想管就不管,晏家的人不想理就不理。”傅少衡坐下来:“若心里头不痛快,那就怎么痛快怎么出气也无妨。”
晏姝苦笑着抬头看着傅少衡:“我认得晏泽盛,也确实是我让晏泽盛的生母为我母亲报仇的,并且晏泽盛极有可能高中,这些我没跟你说明白,等他去了文洪县或者别的地方做父母官后,终有一日我们还会见面的。”
“你在为太子笼络人才。”傅少衡说。
晏姝点头:“是啊,唯有恩在,才能全身而退,最是无情帝王家,世子,南望山之战切记无需军功,只需让太子得民心所向。”
“好。”傅少衡给晏姝斟茶,送到她手边:“不要太担心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京中你在,我在南望山就不会牵挂家里,会很快回来的。”
晏姝低头捧着茶盏,心里头在想,这或许就是夫妻本该有的样子,自己有上一世的记忆,可上一世里,自己只负责谋划,赵承煜的平步青云是坐享其成,若不是自己敞开了后院,流水似的抬姨娘和妾室进来,赵承煜的外室都会成群。
要说当官,她看的很透了,有些人蠢笨如猪但坐在高位上,也唬人的很,甚至就算是赵承煜那种人,做兵部尚书的时候不也顺当的很。
未曾有过彼此坐下来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,像傅少衡这般知自己不易,明白自己的谋算,看得到自己的痛处而有疼惜之情和被护着,她是头一次体会到。
“嗯,会好的,你何时去南望山?”晏姝问。
傅少衡说:“等父亲班师回朝入京后。”
“那位到底是在防备着侯府的。”晏姝说:“金鬼手在庄子那边,我把曾是长公主的庄子送给了他,你若愿意的话,可以去拜访。”
傅少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