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了,他们却不知道如何自处了。
“舅父。”晏姝起身到沈竹君跟前,就要大礼。
沈竹君伸出手扶住她:“姝儿,自家人,有话尽可说。”
“我想请舅父做个见证,母亲留下的嫁妆一分为四。”晏姝说。
沈竹君摇头:“那些嫁妆舅父做主送给姝儿了,要是让舅父做见证的话,那就听舅父一句。”
“您说。”晏姝说。
沈竹君让守仁送上来热茶,趁机让几个孩子都平复一下情绪。
等他们都冷静下来后,沈竹君才说:“姝儿,你的外祖家受了你的恩惠太大,皇上御赐的匾额对沈家来说是无价之宝,这些年来,外祖家并没有为你们兄妹几个作过什么,对不起你们的母亲,也对不起你们几个孩子。”
晏姝摇头。
“你外祖母回去缙云后,沈氏一族的族老们一致同意,由我出面,在京城为你们置下产业,这产业十万两白银作本钱,沈家只需要挂个名,所有收入都是姝儿的,这是沈氏一族的回报。”沈竹君说。
晏修然和晏修屹惊到了,但看着晏姝,又觉得她好像做了多少大事都没多意外似的。
“修泽的事是意外,并非是你们三人任何一个人造成的,人生在世,自己选的路,不管要经历什么,都得认,若是得以便猖狂,失意就怨天尤人,那便不值得别人在危难时候伸以援手,你们都不需要自责。”沈竹君说到这里,叹了口气,他都自责,更不用面前这几个孩子了,可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,身为长辈,这话是必须要说的。
抿了一口茶,沈竹君又说:“如今你们兄妹能化干戈为玉帛,舅父看着高兴,身为你们的长辈,为你们谋长远是分内的事,所以京中的买卖交给你们兄弟二人,不是想要做姝儿的仰仗吗?那就拿出来决心和本事,财可通神。”
晏修屹听到这话,缓缓地握紧了拳头,他一直都想要成为姝儿的仰仗,上次离开京城的时候,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了,他终于知道舅父为何执意要带着他们二人回京了,就算没有三弟的事,舅父也是想要让兄妹几个人冰释前嫌的。
“姝儿说的没错,修然走商道可惜了,但历练历练是好的,之前被养废了,毁了前途,可今日之后,过往不提,人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