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山有悍匪刺杀国安公主,必须剿之,周围百姓若有阻拦者,按山匪定罪,直接抓,顽抗者,斩立决。
前面三百府兵,一边敲锣,一边高声告知周围百姓。
后面护卫军高头大马,斧钺瓦亮,虽然人数不是很多,可对百姓的震慑力极大,所过之处,百姓纷纷避让,关门落锁,生怕被牵连。
宗家,住在望江山的江头镇。
官不下县,所以从文洪县再往下,镇里和村子里,都是当地望族和富绅管事。
所以,这么大的动静,有人一溜烟的跑来宗家通风报信了。
宗奇正在和晏泽盛下棋。
“晏大人,这县衙里做主的人可不少啊。”宗奇丝毫不见着急,笑着说。
晏泽盛叹了口气:“宗家主,官大一级压死人,衙门里有一个郑相就没有我用武之地了,更不用说还来了个公主。”
“我听说这位国安公主和晏大人颇有渊源啊。”宗奇说。
晏泽盛落下一子:“我们同父异母,我的生母是外室。”
“难道不能照拂一二?”宗奇疑惑的问。
晏泽盛抬头看着宗奇:“宗家主,那你是不知道晏家的那些糟心事,别说我一个外室子,就是一奶同胞的三位亲哥哥,这位国安公主也是不给面子的。”
“世上竟还有这般无情无义之人。”宗奇给晏泽盛续茶:“我还以为他们此举,是要逼着我送晏大人回去呢。”
晏泽盛一听,连声:“宗家主,你可别送我回去,咱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,文洪县时疫若不能得到有效的救治,我的乌纱帽也就保不住了,你可答应我,要帮我的。”
宗奇朗声笑了,拍了拍晏泽盛的肩膀:“年轻人, 前途不可限量啊,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样吧,你也帮我做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晏泽盛顺从的很。
宗奇说:“你回去衙门,我会暗中借力,让人清理干净那些白契巫医,你也要尽快把这些人都送走,郑相的命得留在文洪县,如何?”
晏泽盛面露难色:“郑相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,若是不能全须全尾回去,只怕我活不成啊。”
“这你不用管,保不齐到时候天都变了呢。”宗奇自觉语失,尴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