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苦。”
这话让承武帝差点儿没笑出来,晏景之这个草包,但凡有点儿成算的人都会看得出来,他那一堆的儿女,真正有本事的便是晏姝。
“儿臣只是后宅妇人,不会治百姓,也不会医术,全靠公主名头,仰赖天家之威,在文洪县里尽可能少说话,多露面,让百姓知道父皇惦记着他们,以示皇恩浩荡,他们加害郑相,文洪县知县晏大人献计,让郑相金蝉脱壳速速归京,怕狗急跳墙再伤了国之柱石。”晏姝抬眸:“父皇,儿臣别的不懂,但懂人心,郑相如您的左膀右臂,有人想要把他的命留在文洪县,这是想要断父皇的左膀右臂,儿臣归京就想要跟父皇禀明,让父皇定夺,现如今所有人都以为郑相殒命在文洪县,这对父皇是有好处的。”
这话承武帝赞同,缓缓点头:“有些道理。”
“可儿臣万万没想到,在您的身边,儿臣也不安全,竟有人故弄玄虚,白眉道人儿臣是真不知道,不敢欺瞒您。”晏姝说。
承武帝已经有七分相信晏姝了,摆了摆手:“起来吧,你啊,太小心了,动不动就跪下,若无外人在,免了这礼,坐下说话。”
“父皇疼惜国安,谢父皇。”晏姝起身,浅浅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。
承武帝相信晏姝,不单单是她说的有道理,而是晏欢所说的话,确实过于玄,他不信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,能得江山,靠得是本事,是一拳一脚,真刀真枪坐在这个位子上的。
“国安啊,你在文洪县,可听到南望山的消息了?”承武帝问。
晏姝摇头:“儿臣没听到南望山的消息,但是抓了白契的两个毒医,祁世儒是个厉害的,他跟儿臣说了一个计策。”
“哦?”承武帝以为晏姝会为沈行简邀功,听她提到了祁世儒,来了兴致。
晏姝说:“白契国内早就有了天刑病,据说牛羊都得了这个怪病,他们把一些病人带到了文洪县的望江山里,勾结了宗家在文洪县放毒,蔺山君献计烧山,烧山之前傅玉宁率兵攻打望江山,活捉了两个白契的毒医,祁世儒的计策是把真心投靠的毒医阿木尔带回京城,把不肯投靠的毒医岱钦送回白契,让其染上天刑病,用易容术送我们的人入白契,如此兴许可以知道太子哥哥的下落。”
承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