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衡敢辜负姝儿,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不容他。”秦夫人说:“到底什么人算计了姝儿?”
傅玉英唇角抿成了一条线:“晏欢,在京城放出风声说嫂嫂是皇后固宠的棋子,收为义女都是为了掩人耳目。”
“愚蠢又恶毒的狗东西。”秦夫人说:“等我回京,我要在闹市撕了她的嘴!”
傅玉英说:“但凡嫂嫂个人荣辱,她都不甚在意,去文洪县之前被刺杀,这次来南望山之前被坊间诟病,嫂嫂都不追究,我都看不懂嫂嫂了。”
“玉英。”秦夫人轻轻地握着傅玉英的手:“姝儿是太拎得清了,她性子薄凉可也敦厚,其实很多人都看不懂姝儿,她虽年纪轻轻,可总有饱经风霜的沉重感,别说你还年纪小,经历的少,饶是母亲也看不透啊。”
傅玉英鼻子一酸:“还不是是被逼无奈吗?若非嫂嫂如此性子,谁能在京城撑得起傅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