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安了,福安一个太监总管的权利还不够,他怀疑皇上特地交代的,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。
思及此,二皇子让三人御前回话。
三人到了前头,跪下请安后,晏泽盛捧着奏折扬声:“吾皇明鉴,今岁较之去年略有收成,百姓本可以缓一口气,可朝廷下令征收赋税越发重了,百姓手里无粮,今岁冬寒,如何过冬?”
户部尚书立刻上前:“皇上,国库空虚,南望山尚有战事,此时若不能保证南望山军需之粮饷,有伤国本。”
承武帝看着户部尚书那陌生的脸庞,问:“孔庆平呢?”
原本的户部尚书是孔庆平,这个陌生的户部尚书自己不认得。
二皇子低声:“父皇,孔庆平抱病辞官,这位是孔庆平的属下,能力不错,遂提拔任户部尚书,名林如海。”
承武帝点了点头,身体往前用力,福安和二皇子同时出手扶着他坐直。
承武帝一拍桌子,怒道:“朕身体如此虚弱,尚且要临朝听政,孔庆平敢如此藐视朝廷委任之责,藐视朕,福安!去把孔庆平给朕抬来!”
福安领旨退下,跪在地上的林如海顿时慌了,抬头快速的看了一眼二皇子。
二皇子也没想到会这样,但又不能出声。
承武帝缓了一会儿,问:“沈行简,你有监察之权,文洪县的时疫到底因何而起,可有彻查?”
沈行简立刻回道:“臣已查明,信阳府楚玉琥伙同文洪县知县荣胜勾结白契巫医,从白契秘密运天刑病人和患有时疫的病人到望江山,在山中抓了当地百姓散毒,导致文洪县十室九空。”
“楚玉琥和荣胜何在?”承武帝问。
沈行简低头:“回皇上,微臣陪郑相到信阳府后,就抓捕了楚玉琥和荣胜及相关人等和家眷押送往京城,但二人和家眷都莫名的不知所踪。”
承武帝点了点头:“楚玉琥和楚展同宗,楚展为何不上朝?”
这话一问,哪里有人能回答出来?
就算有人知道实情,也不敢说,二皇子虎视眈眈,谁知道最后会什么样子,若二皇子得势,岂不是身家性命都因为一句话就没了。
“父皇,楚展抱恙。”二皇子说。
承武帝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