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,多天经地义的事?”
傅玉宁哽咽:“姝儿,我这些日子总觉得自己没什么用处,学了一身功夫但没有一点点的心眼儿,那些弯弯绕绕看懂都难,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。”
“二姐,我倒羡慕二姐从小有人疼,若不是家人把你护的太好,这些弯弯绕绕哪有学不会的,学不会就活不下来,京城勋贵之家的女子,哪个不都是一肚子的阴谋诡计呢?为我所用,叫心机城府,不为我所用,叫棋逢对手,傅家绝不可再行差踏错半步了。”晏姝说。
傅玉宁看着晏姝:“少衡呢?”
“他在为傅家谋长远。”晏姝轻轻地拍了拍傅玉宁的手臂:“放心吧,会有良人护你周全。”
傅玉宁终于下床了,晏姝让人准备吃喝,看着傅玉宁好好吃饭才放心,坐在马车回府的路上,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公主殿下,属下奉命请您往刑部走一趟。”官差恭敬的说。
晏姝吩咐贺五往刑部去。
刑部大堂,晏姝坐在椅子上,容色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,看着头发已经花白的张月华,短短几日,她都有了油尽灯枯的感觉了。
岳昶坐在晏姝对面,他的目光从晏姝的身上扫过,落在母亲的身上。
在张月华身后跪着张安和当日行凶的凶手。
晏姝旁边站着车夫的遗孤。
刑部审案,晏姝、岳昶都是旁听。
铁证如山之下,张月华哭嚎着爬到了岳昶的脚边,抓着他的袍子哀求:“儿啊,救救母亲,只有你能救母亲了。”
“母亲,你怎么敢?”岳昶起身跪在张月华面前,垂着头,这便是他的态度,救?怎么可能救?这一切并非晏姝要追究,真要追究也就不会拖到今日。
父亲要报杀母之仇,皇上要一点点儿的摧毁岳家,今日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。
张月华跌坐在地上,抹了眼泪,冷声问:“你不救我对不对?岳昶啊,我是你的亲娘啊,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吗?”
岳昶不吭声。
张月华转过头看到晏姝,连滚带爬过来磕头:“公主殿下,开恩啊,我后悔了,我真的后悔了,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对公主殿下和傅家不利的事,放过我,放过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