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过门,那他可敢行差踏错?最初他放着那么多长辈不找,找我想要提亲,还不是深知咱们家最护着外嫁的女儿嘛。”
“先找了姝儿?”傅玉宁愕然。
晏姝点头:“是我让他去郑家找郑相提亲,他为仕途,那若不好好跟二姐过日子,得罪我们家,也得罪了郑相,他可不是个拎不清的。”
“总是让姝儿操心。”傅玉宁不好意思的笑了。
晏姝柔声:“二姐,择一人终老,谭庸确实可以,论能力是兵部尚书,论人品咱们家的事情可没少惊动顺天府,是个好官,若说居家,这个人多年来一直都不肯娶妻,更无妾室和通房,如此自爱,也是难得啊。”
“姝儿,我心里是愿意的。”傅玉宁声音很小:“只是我怕我身体不争气。”
晏姝愕然片刻,说:“白老和了缘禅师在给郑家小姐调理身体,咱们这就去诊堂走一遭。”
“这行吗?”傅玉宁问。
晏姝起身:“有什么不行?现在咱们就去。”
二人出门往诊堂去。
傅玉宁心里忐忑,晏姝也知道上次小产对傅玉宁身体必定有伤害,如今傅玉宁动心要跟谭庸做夫妻,这件事必定要立刻做,让傅玉宁心安。
诊堂里,邱海坐下来给傅玉宁诊脉,白长鹤和了缘禅师在外面和晏姝喝茶聊天。
等邱海出来的时候,晏姝站起来行礼:“您觉得如何?”
“到底是习武之人,身体并无大碍,略有些伤了气血,调理个月期程就无碍了。”邱海说。
晏姝脸上浮了喜色:“您老费心了。”
“少夫人客气了,我先写了方子,请白老和禅师过目。”邱海说。
晏姝进门。
傅玉宁巴巴的看着她。
“个月期程的药是得吃的,只是伤了气血,这下放心了吧?”晏姝说。
傅玉宁点头:“无妨,无妨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晏姝可真是忙的脚不沾地儿,傅少卿的婚期已定,傅玉宁的嫁妆也要准备妥当,傅玉英不用说,这些不算,沈云娘的作坊都开好了,京城的铺子要用很多人,张罗着把买卖都开起来。
太后好些日子没见到晏姝,心里头想念得很,实在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