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傅玉画抬头:“嫂嫂,我这几日都在想,娶妻娶贤,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?”
“嗯,姜乐菱一直都没想明白,之所以让他们去老宅,并非三叔父做不得大事,而是她啊,太容易坏事了,不过这话,无需说。”晏姝说。
翌日。
傅少铎来到国安府,带了礼物,见了傅泽勋和秦夫人,跪下认错。
傅泽勋让他起身,姜氏做的好与不好,傅泽勋能跟傅三爷说,但不会在傅少铎跟前多说半个字,秦夫人也闭口不提姜氏,而是叮嘱傅少铎要看顾着傅玉画,捡回来的一条命,可不能再折腾了。
傅少铎十分羞愧,母亲做出这等事来,身为儿子能怎么办?
好在秦夫人并没有难为傅少铎的意思,让李嬷嬷带着傅少铎去见傅玉画。
傅少铎以为嫂嫂也会叮嘱几句,结果都没见到晏姝,反倒是晏姝跟前的两个大掌事嬷嬷在,傅玉画穿了一身浅粉色袄裙,虽然瘦了不少,但气色不错,小脸红扑扑的。
“大哥。”傅玉画见到傅少铎,起身走过来。
傅少铎看到傅玉画走路的姿势,心就咯噔一下。
“五公子,玉画小姐的腿伤还没好利索,就算是好利索了,以后走路也是略异于常人的。”李嬷嬷说。
傅少铎快步过去扶住了傅玉画:“小妹受苦了。”
傅玉画强忍着眼泪摇头:“我没事的,大哥,我们回家去吧。”
“好,回家。”傅少铎蹲下来:“哥背着你回去,伤筋动骨要好些日子养着,不能累到。”
傅玉画没敢,傅少铎催促:“听话。”
等傅玉画趴在傅少铎的背上,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,落在了傅少铎的脖子上,也烫了傅少铎的心。
韩嬷嬷和魏嬷嬷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提着送到了门口的马车里,傅少铎安顿好小妹,去跟傅泽勋和秦夫人辞行。
回去的马车上,傅少铎轻轻地叹了口气:“小妹,以后哥护你周全,别怕,那也是你的家。”
傅玉画抬头,看着傅少铎:“哥,我也会护着哥哥周全的。”
马车到了门口,傅少铎看傅玉画,低声问:“自己能走到母亲的房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