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回来,我儿无需担心,以前是爹糊涂,以后不会了,不会了。”傅三爷抬起袖子拭泪。
晏姝悄悄的退出来,吩咐非花把换洗衣物交给诊堂里小学徒,回头好给傅少铎换洗,出门去找白长鹤。
白长鹤在配药,见晏姝过来,说:“幸好行凶的人手劲儿不大,否则这条命救不回来了,你要管这事,那就要心里有底,邱海说那姑娘极可能血崩。”
晏姝抬起手压了压鬓边的发簪:“您老只管救了傅少铎,那边是死是活都不甚重要。”
白长鹤看晏姝:“你也别忘了自保,遇到拎不清的人,哪有道理可讲?”
“孙女也不是个讲理的人。”晏姝说。
白长鹤苦笑着摇头:“这边的事情有我在。”
“那孙女先出去办事。”晏姝带着非花离开济世诊堂,吩咐非花要让这件事人尽皆知,姜氏纵容女儿与人私通,岳昶不顾礼仪教法,致使傅玉琴珠胎暗结。
非花领命去办事,晏姝往傅三爷家里来。
傅泽勋和秦夫人也在想办法,二人已决定报官,姜氏论公论私都犯了错,到这个时候,傅泽勋是铁了心要让姜氏下堂了。
晏姝过来,把入宫和济世诊堂的事一五一十说完。
傅泽勋和秦夫人都松了口气。
“报官不急,儿媳先去见见玉画。”晏姝说。
秦夫人点头。
等晏姝去见傅玉画,傅泽勋才说:“少衡媳妇做事老道,倒是我们优柔寡断了。”
“若不是这样的性子,咱们傅家也难以走到今天。”秦夫人说:“这孩子做事有章法,就交给她吧,我们能做什么就做什么,总要把这件事解决了。”
傅泽勋还能说什么?
晏姝来到傅玉画的院子里。
傅玉画一见到晏姝,眼泪就止不住了。
“哭什么?遇到事就解决事,哭没用。”晏姝坐下来:“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形?”
傅玉画仔仔细细说了一遍。
晏姝挑眉:“是傅少铎本要抓傅玉琴,最后关头推了她?”
“是,嫂嫂 ,我知道五哥的心思。”傅玉画说。
晏姝都想通了,怪不得傅玉琴对傅少铎下了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