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冒金光，就连头发丝都是金灿灿的。
“林老，真是不好意思，我姐那边找我有事情。”
吴墨强行压制自己喜悦的腔调，故作平静道：“您老先上车休息，等空闲时，小子再向您讨教。”
“这样啊，真是遗憾。”
林老头好不容易碰见个愿意跟自己聊天的年轻人，被人打断略有些不爽。
他沉吟片刻点点头道：“也对，你是发起人之一，肯定很多事情要处理。”
“这样吧，小吴，你要是不忙了，就过来跟我聊几句。”
“我这还有些南诏国的资料，你到时候多了解一下，对你以后有好处的。”
“多谢林老。”吴墨扶着老头上车后，就差一步三蹦的往尹南风那跑。
好在他目前牢记稳重两字，没做出太出格的动作。
尹南风是领队，车辆在前几位。
车里除了尹南风就是司机声声慢，也没其他外人。
刚关上车门，吴墨直接瘫倒在后座上。
扯了扯衣领子抱怨道：“我说姐，这老头也太能唠叨了吧，那真是跟五百只鸭子似的，我都要耳鸣了。”
“噗嗤！”
尹南风看着吴墨这痛苦的表情，一下子没控制住，硬是笑出了声。
“你啊，这才装了多久，就受不了了？”
她递给吴墨一瓶水，打趣道：“我倒是觉得林老很喜欢你，看这架势很想收你当关门弟子呢。”
“可饶了我吧。”
吴墨接过水，一饮而尽，抹了抹嘴角叹气道：“要是给他当徒弟，我怕自己走在他前面。”
“唉，姐，你是不知道，那老头说的那些学术专用语，我听得晕头转向，还得保持面部表情，真他娘的太难了。”
话说到这，吴墨转头看着尹南风问出来心里话，“姐，你们天天戴着面具，不累吗？”
“累吗？”
尹南风扭头看着窗外，似乎说给吴墨，又似乎在自言自语，“不知道啊，我只知道不戴着面具，恐怕活不到现在吧。”
车里气氛沉静下来，没有人再开口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