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玉生“啪”的把牌摔在茶几上:
“哈哈,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,你看清楚了王主任,我这可是一对老k?”
王福顺苦笑着把扑克牌扔在茶几上:
“张局长,我一对十,您打牌前是不是烧了香啊?”
张玉生哈哈大笑:
“我可是十七年的老党员,从不相信迷信,不好意思王主任,又让你赞助了!”
王福顺也笑着说:
“张局长,这几天您时来运转,每次打牌都是您赢?今天又是个大胜仗,这堆票子少说也有小五千了吧?”
张玉生毫不矜持,大大咧咧的谈起了官场经:
“这就叫做东方不亮西方亮。我是真没想到,我这个副县长的官帽子这么快就被宋远平这个王八蛋给踢飞了?这炸金花呀,跟混官场一样,主要看手气好不好?拿到你手里什么样的牌,就已经决定了你的命运。你要是拿了一手烂牌,那就只有一个字,“输”!”
王福顺仰头灌了一口啤酒,又伸手捏了块牛肉放进嘴里,含糊不清的说:
“哎呀,可不是嘛,您刚被罢了官,心里一定是憋屈的慌?可您得想开一点,张全贵张县长一个月前来县林业局检查工作,训我跟训孙子一样?可您再看看现在,他蹲在市纪委的小黑屋里反省呢!”
张玉生也仰头灌了一口啤酒,他抹了抹嘴角:
“嗯嗯,还是王主任说的对,要是和张县长比起来,我也就不觉得委屈了。咱们接着来,这次我还是二百!”
吴长胜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牌,丢在桌上四百:
“这一把我不和你们打黑,我来明的。”
王福顺喝了两瓶啤酒,有些微醺,凑近扑克看了看:
“这把我就不跟了。”
他又接着说:
“张局长,我觉得您没什么亏的,您虽然官帽子没了,可实惠多了呀?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张玉生吐了个烟圈:
“一个月前我来找你们打牌,十块二十块我都不敢下注,现在呢?一百二百我心里都不慌。我这是丢了官帽子,进了金银窝,太值了!”
吴长胜不甘落后,也在一旁敲着边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