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起来。受伤的大汉脸色苍白如纸,那原本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此刻失去了所有的血色,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,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噼里啪啦地砸落在马背上。
他大口喘着粗气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喉咙里的破风箱,发出粗重而痛苦的声响。他对身旁没有受伤的大汉说道:“老二,你快走吧,你一个人跑还有一线生机,你带着我们,我们三个人都跑不了。” 他的声音沙哑而虚弱,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地挤出这些话语,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。
没有受伤的大汉咬了咬牙,那坚毅的下巴上青筋暴起,目光坚定地看着他,大声说道:“大哥,咱们要死死一块,我不会扔下你逃走的。咱们兄弟这么多年,什么时候分开过?”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,那火焰炽热而明亮,足以驱散任何黑暗与恐惧。双手紧紧握着刀柄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仿佛那刀柄是他与兄弟之间生死与共的纽带,无论如何也不会松开。
受伤的大汉面色如土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,每一颗汗珠都似在诉说着他身体内难以承受的剧痛。他的身躯微微颤抖,仿佛一片在秋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,艰难地摇了摇头,那动作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。张开干裂的嘴唇,喘着粗气说道:“老二,你再不走真的就来不及了。别管我和老三了,能跑一个是一个。” 他的声音像是老旧的风箱,带着深深的无奈和绝望,每一个音节都在这空旷的草原上被无限放大,又被狂风迅速吹散,徒留无尽的悲戚在空中回荡。
没有受伤的大汉听闻此言,双目瞬间圆睁,那眼中似有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,怒吼道:“大哥,大不了咱们跟他们拼了,拼一个够本,拼两个赚一个。咱们兄弟怕过谁?”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空旷的草原上炸响,透着一股决然的狠劲,声波滚滚,惊得四周草丛中的野兔纷纷逃窜,仿佛被这股冲天的豪情所震慑。
两人互相对视着,一时间,时间仿佛凝固。大哥的眼神中满是沧桑与无力,却又透着对兄弟的深切关怀和不容置疑的决绝,那是一种历经风雨后对生死的坦然,更是对兄弟情义的坚守。老二的目光则炽热而坚定,犹如燃烧的骄阳,愤怒与不屈交织其中,还有那多年来相伴而生的兄弟情在眼底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