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掉了呀!”
说罢,又命小玄子上前捡起来递给她,嘴上继续道:
“您今日这样,得亏是在咱家面前,陛下最重视礼仪风范,您若是在他面前失了礼数,就像上回捡纸鸢那样,一次两次陛下兴许能容忍,若是次数多了,那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您说是不是啊,周二姑娘?”
这一番话将周凝昔说的面红耳赤,自己那点子心思被他这么半露半不露的点明出来,跟被人扒光了没什么两样。
她放下手中的食盒,咕哝了一句“多谢公公教诲”,而后转身就要走。
此时张宽却又叫住她,笑着说道:
“周二姑娘,东西您还是拿回去吧,陛下用过了晚膳之后,再不用别的,一向都是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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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烟花腾空而起,爆响的同时,绽放出无限华光。
高楼里,李浔芜被李泽修抱在怀里,皇帝从后面搂着她,脑袋还歪在她的肩窝里。
李浔芜看着那接连不停的火树银花,眼底倒映出频频光影,却无丝毫自己的情绪。
李泽修看了她半晌,只当她是累了,将她拦腰抱进了屋内。
屋内红烛高挂,桌案上尽是金壶银盏,更有珍馐美馔,玉屏香炉,珠帘垂幕,织金绣毯,装饰的并不比宫里的殿宇差一点儿。
更有一张宽大的梨花木床榻,榻上红帘半垂,衾被俱是鸳鸯戏水的纹饰,宛如一个成婚夜的洞房。
李泽修将她放在腿上,用手轻挑起李浔芜的下巴,俯首而下,深深地吻了下来。
他先是吮吻轻啄,而后缓缓叩入她的齿关,发出了几声轻微的满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