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还敢在呈给他李泽修看的奏折上,写满了对李浔芜的思念之语,真是嫌自己的命不够长?
李泽修哼了一声,不屑道:
“这厮,说不定只是表面上清高,不然的话,他早早就同端贞公主和了离,还心心念念公主作甚?”
“不过是为了到攀龙附凤罢了……”
张宽听了,附和道:
“陛下说的极是,这小陆大人出身不高,性情又是这般耿直不通,想要平步青云仕途坦荡,尚公主自然是一条捷径。”
“他肖想的若是寻常的公主也就罢了,偏偏又是陛下您亲自教养出来的端贞公主,品格自然是要比其他公主郡主高贵典雅,也难怪这等迂腐读书人惦记。”
“不过,奴才斗胆,这小陆大人惦记归惦记,可咱们端贞公主毕竟自小是跟陛下长起来的,有陛下您这么一个龙章凤姿、芝兰玉树的兄长作比较,他这般的寻常男子又如何会放在眼里?”
“说到底,那起子前情往事,对于端贞公主来说不过都是镜花水月,一场虚幻,是受他人蛊惑罢了。像公主那般聪慧之人,很快就能醒悟过来,届时,她心里面自然而然也会知道,谁是真正为她好的人了。”
李泽修听了张宽这么一通话,心绪稍平,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宽,戏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