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安樨摇摇头,眼泪还在不停地流。
“因为他不仅是当朝最年轻的文臣,还曾在荆州赈灾救民,心怀天下。”李浔芜柔声解释,“你父皇希望你们能从他身上学到真正的本事,而不只是死读书。”
李安樨渐渐止住了哭泣,但小脸上还挂着泪痕:
“可他真的好凶”
凶?陆卿时?
李浔芜睁大了眼眸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严师出高徒啊。”李浔芜用手帕拭去女儿脸上的泪水,
“不过母后会跟陆太傅说说,让他以后注意方式方法,好不好?”
李安樨点点头,依偎在母后怀里。
手心已经不那么疼了,但那种委屈感还在心头萦绕。
使得她又开始“吧嗒吧嗒”掉眼泪。
李浔芜抱着她拍了拍,对着李宣权笑着使了个眼色。
李宣权会意,先行离开了母后的宫殿。
见皇兄一走,李安樨终于吐露了自己的心声。
她窝在里李浔芜的怀里,嘟囔道:
“母后,我觉得…太傅他根本不喜欢我,他只喜欢皇兄……”
“樨儿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
“我不知道,我就是这么觉得……”
李安樨说着,摸了摸自己的脸蛋,开口道:
“可能是因为樨儿生得不像母后,皇兄生得像母后吧。其实不仅是陆太傅,就连父皇也是……因为皇兄和母后很像,就格外偏爱他……”
“整个皇宫,也只有母后更心疼我一些……”
李浔芜闻声凝眸,抱紧怀中的女儿,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安抚道:
“樨儿不要这样想,你父皇和陆太傅并非不喜欢你,他们只是觉得你性情稍有顽劣,所以想要将你教养的更加好……”
“只不过,其实母后倒是觉得,我的樨儿这副性情,倒也挺好,至少将来…不会受人欺辱……”
李浔芜这话后半句声音极低,李安樨听了前半句,她高兴地抱紧李浔芜的腰,发问道:
“真的吗?母后当真觉得樨儿好?”
“当然,”李浔芜温柔地笑道,
“母后的樨儿,是最好最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