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头？”高仁杰嗤笑一声，“我要那风头干嘛，他乐意出就让他出。咱们这行要会唱歌跳舞干嘛，跟个花孔雀开屏一样。”
“不过高哥，有时候出出风头挺好的，真的。”见人脸色不善，杨畅撇撇嘴，反正不明说，懂的都懂。
想着，他说另一件事，“高哥，你知道为什么洛奇这么年轻就是副科了吗？”
昨天穿的比赛服都是一样的，所以根本不好区分级别，看洛奇那么年轻，还以为刚毕业没多久呢。
高仁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，语气不善，“你有时间八卦别人，没时间好好训练？几场比赛下来，就没赢过一次。”
杨畅瘪嘴，越说越委屈，“哎呀，都比完了别翻旧账啊，又不是我不想赢，是大家都太厉害了。
而且我都说我不参加，不参加，你们非让我来见见世面，结果世面见了，人也丢了。”
“委屈什么？这是让你认识到自己的短板，结果你就没长板。”高仁杰说这话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，一本正经的说些扎心的话。
看杨畅被憋的脸红脖子粗了，还挺有意思，话题又扯回去，他还挺好奇，“哎，为什么洛奇这么年轻就提副科？还有，他多大了？”
。。。“高哥，你不也挺八卦的嘛？还说我。”杨畅给他一个白眼，“他在全市，不，全国刑侦系统都挺出名的。”
“我跟你说，虽然他是花孔雀，但是也是有真本事的花孔雀，打虽然打不过你，但不代表人家菜啊。
听说他刚入学一年多就被选出来做卧底，进的就是娱乐圈。卧底一年半之后完成任务，直接到城西禁士所从实习生做起，就这魄力搁我我不行。
还有他卧底期间做的那些事，破的案子，立的功，我听李哥说提副处都行。”
“对了，他才二十二。”
高仁杰是真的有些诧异，看着白白嫩嫩的，年龄又小，没想到还挺厉害。自己还叫他花枕头，花孔雀，叫错了，应该加个前缀。
“这么说确实是厉害的花孔雀，但厉害的人很多。”
杨畅瘪嘴，“厉害的人是挺多的，但升这么快的不多，我听说他是家里有背景，所以才，，，”
高仁杰斜了他一眼，杨畅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