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向前的直白，让李思如心里十分不悦。
谈合作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，虽然这里面有她爸从中撮合，但既然叫了，你也来了。
那便有了平等对视的机会，能不能成，谈了之后才知道。
结果现在一上来，就叼着个脸，还没谈呢，就跟欠他钱似的。
李思如忍不住说，“钱少，合不合作先不说，我觉得你这个人听没有素质的。”
“你若是不想来，那大可不来，哪怕是我爸从中游说，一开始你不给他这个面子就是了。”
“无论是碍于人情，还是其他，你既然来了，至少礼貌该有吧？”
“上来就是李老头李老头，我爸跟你爷爷一样大，你张口老头闭口老头，你觉得这合适吗？”
“还有上来就是我们没有资格，我们要真是没资格，你能坐在这里跟我们吃饭吗？”
“啧。”
钱向前笑了。
他玩味着打量着李思如，轻蔑道，“教育我呢？你算个什么东西？”
“礼貌是吧？”
啪！
钱向前猛然拍了桌子。
而后霍然起身，一脸阴冷的盯着李思如，阴森森的说道，“你以为你家那老不死的东西真有这个面子不成？”
“我来告诉你，那老头拿我爸在市委的把柄，要挟我今天来见你。”
“不然你以为呢？”
钱向前的父亲在市委任职，前些年李老头为了他儿子能在体制内更进一步，就找到了他爸。
一个亿的现金，再加李家当时一个项目五成的分红，把这事儿办成了。
当然，其中还涉及到其他违规的操作。
谁知道那老头当时竟然录了像，留了证据，前几天拿着这个来威胁自己，将南城那块地，批给李思如和程建国。
“你现在让我跟你好好说话？”
“我现在能坐在这里，已经是个好人了，懂吗？”
“还礼貌。”
“一群废柴，你们也配？”
此话一出，李思如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起来。
原来是这样？
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