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!”
秦霜道:“宋南栀,要我提醒你吗?他是我丈夫。”
宋南栀脸色僵住。
秦霜一字一顿提醒道:“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只要我恢复云染的身份,我们的婚姻事实,就不算解除。你呢,你拿什么资格和我争?”
宋南栀:“他心里爱的人是我!他从来不属于你!你们的婚姻,自始至终,都是有名无分!如果,你趁早对他死心,你……你也不会……”
秦霜水眸一狭,手里的针,猛地刺入她的穴位。
穴位虽精准,但没有任何手法的扎针,宋南栀疼得哀嚎一声,冷汗一下子流淌下来。
秦霜道:“五年了,我也该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!纪寒洲,我不稀罕,可我宁肯毁了他,也不会让你得到他!”
她攥紧宋南栀的手,又扬起手。
一根银针再度深深刺入她的穴位之中。
宋南栀疼得身体抽搐了一下,脸部肌肉都痛苦地扭曲了起来:“啊——!”
她猛地看向秦霜,唇瓣一下子煞白无色:“你……你想怎么样,你到底想怎么样!你想报复我是吗?”
秦霜面无表情道:“你这么爱那个男人,我就得到他的心,再毁了他这个人。我要他沦为我的裙下之臣,之后,再被我弃如敝屣。”
说完,她将手中的针,狠狠刺进她的穴位。
这个穴位,是经脉的营穴,伴随着蚀骨的痛,宋南栀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。
很快,她的叫声,惊动了门外的纪寒洲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秦霜?开门!”
秦霜即刻收了针,抬起手,在自己手腕狠狠咬了一口,留下深深一排牙印之后,才不紧不慢走到门口,将门打开。
纪寒洲怀疑地审视了她一眼,急急掠过她身边,朝着宋南栀箭步走去:“南栀!”
宋南栀吓坏了,一下子扑进了纪寒洲的怀里:“寒洲!寒洲,她要杀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