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吧?男人喝醉了……不行的!就算那女人真的不知廉耻,故意灌醉纪爷勾引他,但喝醉了酒的男人,什么都干不成!”
宋南栀咬牙切齿道:“你懂什么!那是我的男人!其他女人碰他一根手指,一根头发,我都觉得脏!”
一想到秦霜和他共处一室,哪怕什么也做不成,就在床上躺着,抱着,搂着,亲着,她的心就像被火烧火燎的一样烦躁!
宋南栀道:“你去房门口听听,里面究竟什么动静!”
保姆道:“好……等我一下。”
过了约莫五分钟。
保姆再度拿起手机,声音却夹带着一丝惊慌:“宋小姐……我刚在房门外偷听,房间里……两个人好像,真打着火热呢!”
宋南栀气得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!
“这个贱人!”
……
豪华卧室。
空气里,旖旎蔓延。
撕裂的衣服散落在地上。
床上一片缭乱。
纪寒洲缓缓睁开眼,窗外已是艳阳高照。
宿醉过后,头疼欲裂。
toorrow的酒,不但烈,还断片。
因此,当他看清楚身边仍旧沉睡的女人,纪寒洲微微有几秒的错神。
秦霜在他怀里累极而眠,被汗濡湿的黑发就像海藻一样,散乱在枕畔,黑的,衬着白的,竟透着一种别样的美感。
两个人浑身满是冷汗,看她的身上,全身都布满了各色痕迹,青,的,紫的,红的,这些,似乎见证了,昨晚发生的一切。
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。
他一向自制力过人,五年来,从来女人不近身。
关于昨晚的记忆,停留在一杯调酒商,从他喝下那杯酒之后,记忆,戛然而止。
他甚至怀疑,她是不是在那杯酒里动了什么手脚。
但……不至于。
纪寒洲缓缓地坐起身来,靠在床头,余光瞥见床底下躺着的手机。
他微微蹙眉,缓缓坐起身来,刚要翻身下床——
女人似是柔软无骨的手,突然懒洋洋地缠上他的腰间。
纪寒洲身子突然僵住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