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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何兄长横插一脚,死活不让我办。
这么下去,我们的精心策划将会毁于一旦。还请大夫人看在我们为整个府着想的份上,给我们一条生路吧。”
郑榴香仍旧喝着茶水,一语不发。
苏孟漪看不清神色,只道是自己开的条件不够吸引人。
她再一次补充道:“我知道,我这般忤逆兄长是不对的,可我这也是为了兄长着想啊。
大夫人你想想,现在兄长已经残疾了,日后再想靠他建功立业是不可能的,若是我和沈墨琛不把这门面撑起来,那我们这将军府日后还有什么前途?
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办诗会的方法,既能补充人手,又能扩大势力,就请你看在我们这般尽心尽力的份上,给我们一条路吧。
我们保证,只要事情成功,绝不会忘记你和兄长的大恩大德。”
哐当——
杯子终于放了下去,以为终于说动了,不曾想对面却说出冷冷三个字。
“回去吧。”
苏孟漪瞳孔瞪大,不敢相信的摇头。
“怎么会,大夫人,你难道真的不愿意为自己的孩子着想?”
“我对我们现在的局面很满意,无需过多着想。至于你们,沈止渊既然不让你们行动,那自然有他的想法,我就不掺和你们的事儿了。”
苏孟漪垂头,咬紧后槽牙。
沈止渊孝顺,郑榴香爱子。
还以为拿出这套说辞,郑榴香就能为了沈止渊退一步。
不曾想对面竟是硬骨头,既如此,那就休怪她无理取闹了。
再次抬头,苏孟漪又是泪流满面,可着泪光中却又多了丝埋怨和恨意。
“你满足,就能剥夺我们的自由吗?
大夫人我们好歹是一家,你怎么能这般厚此薄彼?
要是此事传出去,你就不怕千百人戳着你的脊梁骨骂吗?”
这是软的不行,来硬的了。
本不想管这种腌臜事儿,可对方都欺负到头上了,郑榴香也坐不住了。
她拍桌起身,怒目圆瞪,“戳我的脊梁骨?我看被戳的是你们吧。
你们的事我早就听说了我不妨直接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