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苏清染拔高了音调,沈止渊赶忙捂住她的嘴。
察觉四下没有异样,他才靠近继续开口,“我亲眼看见,许风和薛相的人见面,还拿到火油,如果不出意外,今晚他就要对你动手。”
“终究是忍不下了呀。”苏清染捏紧拳头,“既然他这般迫不及待,那我们就将计就计,来一个请君入瓮。”
商议好了计划,两人便开始实施。
为了不连累他人,苏清染特意在傍晚之时提出回房间。
静仪郡主听着,脸都耷拉了下来,“这么早就休息了,不是说要陪我喝酒,不醉不归吗?”
“酒随时随地都可以喝,可这身子却不能不管。
郡主,你现在身子才刚刚好,实在不能大肆饮酒,这样吧,再休息一晚,我就陪你,好不好?”
沈止渊也跟着凑上来,“是啊,郡主,清染今天确实不方便,不如就改明日吧。”
静仪郡主看了看苏清染,又看了看沈止渊,忍不住笑出声,“行了,行了,你们怎么说就怎么做吧。”
“呵,外面都说我和郡马如胶似漆,恩爱如初,我看你们才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一起。
罢了,罢了,我就不当那棒打鸳鸯之人了,今天就放你一马,明日,你可就赖不掉了哟。”
“是。”
苏清染的房间离郡主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,刚好一里的距离。
只是中间竹子环绕,两边来回还是有一定距离。
苏清染急急进屋,迅速布置。
简单的机关,充足的防护装备,以及沈止渊叫来的家丁,苏清染安排的那叫一个妥当。
直到确保一切顺利,她才急不可待的吹灭了灯。
夜深人静,看着窗子外透进来的月光,苏清染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床。
外边迟迟没有动静,她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。
“奇怪,我这鱼饵都准备好了,这鱼怎么还没上钩啊?”
沈止渊躺在一边,“先不急,说不定马上就来了。”
想想也是。
沈止渊和她一起待在屋子里了,只要一把火送上来,那她和沈止渊都得归西。
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