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这个人一样。
段砚看着周迟的背影,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,之前孟寅的笑声让他很愤怒,但那笑声却不如此刻的路过更让他愤怒!
孟寅在不远处叹气道:“这家伙,我还以为他要骂一骂那段什么呢。”
钟寒江却是苦笑不已,还有什么样的羞辱比漠视让人难受吗?
周迟什么都不说,其实不就相当于在所有的年轻人面前都说了一句话吗?
那句话约莫应该是,你段砚,别说跟我交手,你甚至连和我说话的资格,都没有。
这句萦绕在大家心头的话,是一柄锋利的剑,刺在段砚的心头。
“果然是剑修,总是一剑便能戳中人的要害。”
远处的白衣女子看着周迟的背影,感慨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