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因为你不喜欢钓鱼,也不会钓鱼。”
她之所以能这么说,是因为她看这个白衣男人的第一眼,就知道他拿鱼竿的姿态不对,而且在他身边,甚至也没有鱼饵。
钓鱼没有鱼饵,怎么能钓得起来鱼?
“你至少要弄一些蚯蚓或者水虫之类的东西,不然鱼怎么会上钩呢?”
白溪想起小时候,她看那个人钓鱼,就是这样的,他会先挖一些蚯蚓,然后才去小溪边钓鱼,不过那个人,其实也很少有钓上鱼的时候。
钓鱼不是容易事。
“还有,你的鱼竿太直了,真正喜欢钓鱼的家伙,哪里会拿这种没有韧性的竹竿?”
白溪看着湖面,摇了摇头。
白衣男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随即释然的丢了那根碧绿的“鱼竿”,然后看向白溪,好奇问道:“既然知道我在骗你,为什么还不动手?”
“还有,你说那些酸不拉几的话,是从哪个读书人嘴里听来的?”
白溪摇了摇头,“很无聊。”
白衣男人笑了笑,“我曾经在一座小镇外的山林间修行,闲来无事便想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人是如何活的,小镇上正好有一座学堂,便听了几年,那个教书先生说话很有意思,便学了学。”
“嗯……其实不止是他说话很有意思,他吃起来,其实也很好吃。”
白衣男人的神情逐渐狰狞起来,他狞笑道:“你知不知道,我吃他的时候,他还活着,他向我求饶,甚至不是求我饶了他,而是让我吃了他便算了,让我放过那些孩子,你说他怎么会这么愚蠢?!”
听到这里,白溪皱了皱眉,然后便站起身来,看向白衣男人。
白衣男人看向白溪,讥笑道:“这就受不了,要杀我?”
“你是有些聪明,比之前那个见到我的家伙聪明不少,但你也太愚蠢了,我和那家伙战了一场,受了些伤,但如今伤势已经尽数复原,你也只能被我吃下肚去。”
白衣男人狞笑着,“看你这样子,肉应该是很嫩,很可口的。”
白溪懒得理他,只是朝着他走了过去,她从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,便知道他在调理伤势,但她并不在意。
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