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躺到床上,王秀萍夸张的长叹一声,“唉,终于活过来了!”
其他几个女生纷纷笑话她说的那么夸张,不过几个人也都感受到了躺平的那一刻,腰部所承受的压力消失时的舒适,整个人身体都感觉为之一轻。
几个人也就是躺一躺,困倒是不困,昨天她们睡得都早。
于是六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天儿。
邵红说:“你们看没看见?咱们坐车斗里头过来的时候,他们这边儿怎么感觉离开火车站之后,就越走越荒呢?
他们清大的学生下车的地儿还算有点儿人烟,有一些房子或者楼,看着还好。
怎么感觉开到他们师范大学的时候,就开了一大段儿荒无人烟的路,然后才看到学校建筑呢?
等到咱这儿的时候,我差点儿以为司机要把咱们拐走卖了。你们看没看见咱下车的地儿?那对面儿还都是棒子地呢!也就是棒子地另一边儿能隐约看到有个村子,这把咱们送哪儿来了呀?”
向真接话儿可快了:“这个学校郝国栋刚才说了,他们学校不是刚建十来年吗?十年左右的学校,那最先发展起来的市区的地肯定没他们份儿啊。要给他们批肯定就是往市区外边划地,肯定就是这些荒地呀。
没有其他的人愿意来占的地,地方又够大,又不需要老百姓搬迁,这样的地才会批给他们的。
你没看这一片儿吗?咱们是和第二辆车一起出来往这边来的,他们都没停,一直往那边开。
我听彭月跟那个方鹏聊天儿说,那辆车上是康志新他们和其他学校的,就在咱们这个学校的西南方向,离得也不是很远。
我觉得h市要建大学的话要考虑校园的规模,如果学校在市区的话,校园就会小。想要大的地方就只能往外找。”
其他人听着向真说的话才恍然大悟,对于她们这些农村的孩子来说,可能还没有这个意识,只是觉得这个地方太荒了,不好。但是为什么要跑到这么荒的地方建学校,他们可能就不太理解了。
王秀萍说:“你们进来的时候看没看见?他们校园里边种的都是一块一块的药田,你们说他们种的那些能吃吗?还是只能当药治病用?”
这个问题江文岚可太有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