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呀?”
被称作场长的这名男子沉思了一会儿,也没有想起来吕杉这个人。只好继续问江文岚:“这位同志,你要找的这个吕杉男的女的?多大岁数?是自己来的还是一家人来的?”
江文岚这才发现自己只提供了一个名字,可能农场的人太多,面前的这两个人不知道。
她只好继续说道:“我要找的人是个女生,跟我差不多大,她是一家人一起来的。父母和两个哥哥,一家五口人。”
听到江文岚的描述,面前的两个男子才恍然大悟。
农场的场长说:“哦,你要找的是吕浩然一家子。那你说的这个吕杉是他家的小女儿吧?”
江文岚说:“应该是!如果你们这儿没有其他的一家五口,还姓吕的人家的话。”
场长说:“你说的这家人是从哪儿来这的?”
江文岚说:“他们是从京市被下放过来的。”
旁边灰扑扑的男子说:“场长,那就没错了!就是老吕家!他们就是从京市过来的,一家五口嘛,俩小子,一个叫吕明轩,一个叫吕明瑞。”
因为江文岚并不清楚吕杉的两个哥哥叫什么,也没有想到为什么吕杉的名字没有跟两个哥哥一起排明字辈,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找人。
她客气的问场长:“场长,那他们在这儿住吗?”
场长说:“我们这儿就是办公的几间茅草屋,住的地方不在这里。为了方便种地还有种树,大家都是随便在自己负责的地方挖个地窝子或者找个山洞勉强容身,然后十天半个月再回来一趟这里领粮食。”
江文岚一听住在地窝子或山洞里,立刻就觉得心里难受极了。她轻轻皱眉问场长:“我可以去看看他们吗?你们这儿不会禁止他们和外人接触吧?”
场长摆摆手:“那倒不会。现在这世道谁也说不准,我们这地方太困难了。人来了这儿,只要肯劳动,就有口饭吃。其他的都不限制,只要不自己跑走,我们不会往上报在这儿的各种事情的。”
江文岚一听,这个场长倒是个好人。
有的地方,一把手走的是极左路线,把下放到农场改造的人员不当回事,饿死的,劳作致死的或者生病死的,丝毫不作为,任其自生自灭,对生命毫不尊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