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地微微一挑。
沈玥也愣住了,迟疑地说:“……不会是我家吧?”
文曲笑了:“就是沈家。”
他笑眯眯地继续说:“焦家是有名有姓的富商,虽然商户低贱,在京城连蝼蚁都不是,但在京城之外的地方,焦家却称得上富甲一方,几乎垄断了整个岭南地界的药材和皮毛生意,还专供过朝廷采买,差点就成了半个皇商,可想而知他们的人脉广泛,在南方民间更是横着走。”
“再加上,焦家的生意都在京城和南方,就算再不守规矩,一般也没有同行敢惹他,为何他们最后还是舍弃了多年经营,灰溜溜地跑到边关来呢?”
“答案是——他们踢到铁板了!”
沈玥听到这里已经隐隐明白了,嘴角忍不住抽了下。
文曲眼里有点恶趣味,笑得更开心了,“沈家名下的产业一直极多,却从不张扬,而且什么类型都有,贵的贱的大的小的,从南到北遍地开花,却连个统一的名号都没有。经营和打理产业的又多是伤残人氏,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,几乎就是个软柿子,谁知道背后竟然站着一个武安侯府呢?”
沈玥扶额:“你不会想说,焦家是被我家赶到北边的吧?”
“怎么会呢?”文曲笑眯眯地说,“沈家当年可是超品侯府,实权鼎盛,在京城都是一等一的勋贵世家,怎么可能去欺负一个小小的民间商户?那也太抬举焦家了。”
“依我猜,焦家应该是踢到铁板后,才知道背后站着沈家,被吓得连祖辈生意都不敢要了,断尾求生卷钱跑了。”
沈玥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