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乌淑云浩浩荡荡地带着人离开，两人又守在屋顶上好一会，才看见月珍熄了烛火。
赫连霄带着谢持盈飞下来的时候，眉头还有些皱。
谢持盈一转头就见他盯着自己看。
下意识地摸了摸脸，摸到了有些异常的触感还有些不太习惯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看什么？”
“脸上难受吗？”
她本来以为赫连霄会说什么他有对付乌淑云的法子，却没想到他犹豫片刻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她仔细感受了一下，自然是有些别扭的，但也没到无法忍受的地步。
“没什么，不用管。”
“你如今想到什么对付她们这招的法子了吗？”
“总不能真的让月珍顶着我的脸出去吧？要是她们利用这一点做出什么坏事怎么办？”
但还不等赫连霄开口，谢持盈又先开口：“不过你们这巫医当真能把人换脸？我的脸也不在她们手中。”
“这种天方夜谭……”
“他可以。”
谢持盈的不屑在人赫连霄的肯定中戛然而止。
即便是戴着人皮面具，可赫连霄依旧能看得出她脸上的表情变化。
从质疑再到惊讶：“真的？”
“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，我还是快点想想法子吧。”
“不然可真完蛋了。”
见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脸，赫连霄无声地勾了勾唇角：“放心吧，这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不会用你的脸去跟月珍做交换的。”
“只是会动刀把她跟你不像的地方改变，有些类似医治动刀。”
“动刀以后要恢复一阵子，但也不一定会完全像你。”
但谢持盈的表情还是没有的缓和下来：“动刀？还能变脸？”
这几个字眼组合起来她仿佛都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。
但虽然与她的脸没什么关系，可终究她们是要代替自己的身份。
不想让她如此忧心，赫连霄只好有些生疏地转移着话题：“谢持盈，你要在这一直等到她们换完脸吗？我看你的那两个下属都挺担心你的。”
“还有晚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