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司后，陈灵明显感觉到，整个公司都处在低气压的氛围内。
员工们无精打采，甚至有点惊慌。
“小灵，今天一大早，我们公司就出现问题了。”
“好几个合作的公司，要和我们解除合作合同。”
“几个和我们合作了几年的银行，也停止了对我们贷款的审核。”
“特别是省会的九州银行，不仅取消了上个月我们申请的那笔贷款，还要我们提前偿还以前所欠贷款以及利息。”
林白莉忙得焦头烂额，怀里抱着一大堆文件。
听得这话，陈灵心累万分。
她看向窗外。
俯瞰着繁华的城市景象，一时无言。
泰康集团在沈家宴会上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，名誉大损，这些合作伙伴自然要早点撇清关系。
至于银行，他们恐怕睡觉都睡不着，生怕泰康集团突然就垮了，别说利息，连本金都偿还不了。
“小灵。”
“吕文石和吕明波死了，吕家那笔融资也要告吹了。”
“这个消息还没有散播，用不了两天，这件事散播出去后，我们的处境恐怕更加凶险。”
“该怎么办啊？”
此时的林白莉一扫往日的高傲，变得惊慌失措，惴惴不安。
“先开会吧。”
陈灵叹了口气。
不知怎么的，她罕见的对公司事务、对自己的视野没有放在心上。
而是，满脑子都是李川的影子。
很快，集团内部的高层会议召开。
听着下面的人侃侃而谈，各种出谋划策，陈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这一刻，她很想躲，找一个避风港躲起来，痛哭一场，宣泄自己心中的压抑和委屈。
可思来想去，她竟找不到一个能倾诉的人。
最后还是借着上洗手间的空隙，拨打了李川的电话。
“对不起，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”
电话那头依旧是甜美却显得冰冷的提示声。
“李川！”
“你在哪里？”
“真的要一走了之吗？你就真的这么绝情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