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蝼蚁。
蔡琮抱着断手痛得龇牙咧嘴，不过李川的话还是听清楚了。
无尽的惶恐在他心头蔓延。
蔡琮点头如捣蒜，嚣张气焰全无。
“你是谁？为什么来我这？有什么企图？”
李川一连三问。
“我叫蔡琮，来自南城，来这里是想问问你关于宁恒死亡的事。”
蔡琮不敢隐瞒，一五一十回答。
眼前这人太可怕了。
自己堂堂宗师，在他手里，宛若小鸡仔般脆弱。
此人绝对是宗师之上，最起码是古武大宗师。
惹不得！
宁恒？
李川眉宇微皱。
本以为杀了宁恒父子，又有保卫司的可以掩盖，此事会到此结束。
没想到，还是被人惦记上了。
“你和宁恒什么关系？”
李川继续问道。
“算是上下属关系。”
蔡琮整理了一下思绪，“南域各州每年都要向我师傅上供资源，江州历年来是由宁家负责，他突然死亡，我必须过问，我师傅知道了也会过问。”
其实他来的真正目的，是想看看，李川背后是不是有长辈或者势力。
如果有，哪怕就可以提前打预防针，让其接替宁恒成为江州的代言人。
自己再敲打一番，以后还能继续捞好处。
但如果李川和保卫司有关系，那自己就悄悄杀了他泄愤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，李川实力这么恐怖。
他很可能就是杀死宁恒的人，只是不知道保卫司为什么会帮他隐瞒。
“你师傅什么实力？”
李川沉默了一下，问道。
“大宗师，但不是宁恒这种大宗师能比的，他已经无限接近突破，即将成为化境宗师。”
蔡琮回应道。
古武同等修为，亦有强弱之分。
像宁恒这种初入大宗师的人，十个都不是严永修的对手。
“说说，古武是怎么划分的。”
李川有点好奇开口。
他修的是灵力，有炼气、筑基、辟谷、金丹、元婴等境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