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过，地上鲜血宛若便魔术一般，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白建仁和浩哥已经傻了。
什么叫挫骨扬灰，这就是啊。
这人，不是人，他是神，翻手可掌控他人生死，让人死得不留任何痕迹的神！
李川压根没有在意两人敬畏恐惧的眼神。
做完这一切，他拉来塑料凳，在二人面前坐下。
“说吧。”
李川冷冷开口。
二人一个激灵，浑噩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朗。
“大哥，我只是来收账的，我什么都没干啊。”
浩哥哭喊道。
“我也是，方如烟偷了店里的钱，我只是来让她赔偿的。”
白建仁咚咚咚的磕头，声泪俱下，“我我还给方如烟机会呢，只要她把钱还回来，我就不报警卫司，我真的是无辜的啊。”
“我已经给你们机会了。”
李川眼里杀意一闪，不想听他们的狡辩。
他只要一个答案。
此言一出，白建仁心理防线顿时崩溃。
他匍匐在地上，嚎叫道：“是方家大小姐，是她指使我这么做的。”
浩哥看到白建仁都说了，也跟着喊道：“我也是，是方家的方静媛，她指使我这么干的，她要我把方如烟逼上绝路，最好把她逼死！”
“方家在津州，是大族。”
“我得罪不起他们，也不敢忤逆方静媛，我只能乖乖照办。”
“大哥，冤有头债有主，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啊。”
“我不要钱了，我把自己所有的钱和资产，都送给您，求求您饶我一命啊。”
浩哥趴在地上嚎叫不已。
李川面色没有丝毫波澜。
他刚要开口。
“方静媛。”
“为什么，这么多年了，她还是不肯放过我？”
“我一家都这样了，他们为什么还要咬着我不放，一定要把我全家逼死吗？”
门外传来方如烟悲愤的哭声。
惨叫声静止后，她等了一会，生怕李川会有意外，便匆匆上来。
刚好听到白建仁和浩哥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