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我给建议,我的建议是血债血偿。”
李川轻声回应道。
“啊?”
正在磕头的拓跋良平身躯一僵,吓得差点翻白眼晕过去。
潘月月浑噩的意识变得清澈。
她的眼神也逐渐浮起坚定。
“对,他这是鳄鱼的眼泪。”
“他害死了我爸爸,为了一己私欲,把我爸爸害死了。”
潘月月深吸一口气,抹干眼泪,神色变得坚定无比。
“不要啊,潘侄女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愿意用下半辈子赎罪啊。”
“不要杀我。”
“李统帅,快抓我,抓我吧,我这些年做了很多恶行。”
“逼良为娼,欺男霸女,欺行霸市等等,我都干了。”
“我愿意去警卫司受审,不,去军部受审,抓我去大牢啊。”
拓跋良平听得这话,吓得裆下一热,竟然直接尿了。
“你还想坐牢?”
“死亡才是你的归宿。”
李川冷笑一声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他话音刚落。
拓跋辰和拓跋欢跌跌撞撞冲了过来。
两人之前被捆着,在雷炎那一剑劈下来的时候,绳索已被那锐利之气割断,自身也被割出了一道道溢血的口子。
此刻兄妹二人顾不得疼痛了,匍匐在潘月月脚下。
“潘小姐,我替我父亲给您认错,给潘叔叔认错啊。”
“饶我父亲一命,求求您了。”
“我们,我们的母亲很多年前去世,是爸爸把我们拉扯大的,我们只有他一个至亲啊,求求您大发慈悲,饶我爸爸一次吧。”
兄妹二人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流。
两人虽然很混蛋,但对于父亲拓跋良平,算是十分的在乎,也算是合格的子女。
“呵呵”
听得这话,潘月月笑了,笑得有些凄惨。
她一把甩开拓跋欢保住她小腿的手,声嘶力竭吼道:“你们只有他一个至亲,我何曾不是?”
“你们除了他,还有族人。”
“我呢?我就真的只有我爸爸一个亲人了。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