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毛，浑身冰凉。
穆怀山也是这般。
看着李川手里断绝生机的寇龙，他内心忍不住长叹一声。
他和寇龙相识近百年，虽说平日里相互看对方不顺眼，但毕竟是同一个时代，同一辈且是同为元婴期的人。
眼下看着寇龙被捏死，心头不免有些兔死狐悲。
“早知今日，何必当初。”
“寇龙，你落到今日这个境地，归根结底，是你自己咎由自取。”
“李川，这烂摊子老夫可不会帮你们收拾，你们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“下一个十年，该是大元老去西域坐镇，老夫还有十几年潇洒的时间，别想让我去西域画地为牢。”
穆怀山摇了摇头，转身一晃，便如炮弹般朝远方天际离去。
好像迟走一秒，就会被赵天穹等人抓住，强行拉去西域坐镇一样。
眼睁睁看着穆怀山消失在远方天际，众人又无奈又好笑。
“李护国，你”
赵天穹等人无奈，只能把目光投向李川。
寇龙是死了，但不是还有个李川嘛。
他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元婴期，实力比寇龙还强，去西域坐镇，一样能威慑那些山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