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功绩,能够从轻发落。”
吕不韦闻言,冷哼一声,面色严肃道:“镇国君,此乃关乎军国存亡的大事,岂容私情左右?‘义兵之策’乃是大王亲自定夺,如今麃公公然违反,若不加以严惩,何以服众?如何让大秦的律法得以威严施行?”
嬴恪毫不退缩,反驳道:“吕相,麃公也是为大秦出生入死多年,忠心耿耿,从未有过二心。此次乃是将士们尚未习惯新策,一时疏忽所致,并非麃公有意为之。”
嬴政看着双方争论不休,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,心中焦急万分。他深知自己目前还未亲政,手中权力受限,而吕不韦明显是借此事欲为“义兵之策”立威,自己必须绞尽脑汁想个周全之法,既能够保住麃公,又不让吕不韦得逞。
嬴政缓缓开口,声音沉稳却又透着威严:“吕相、镇国君,切莫再争执不休。麃公的功勋,寡人一直铭记于心;然而,他此次犯下的过错,亦不可忽视。然寡人以为,此事需从长计议,不可仓促决断。”
吕不韦立即回道:“大王,军法如山,铁律无情,不可有丝毫犹豫。若此次不严惩麃公,那‘义兵之策’往后如何能够顺利推行?如何能够让将士们敬畏军法,严守纪律?”
嬴恪紧接着说道:“大王 ,战场情况复杂多变,瞬息万变,充满了诸多不确定性。但将士们擅杀降卒,麃公确实存在失察之错,请大王责罚麃公失察之责,让其功过相抵,不再予以封赏。”
吕不韦和群臣听着,心中都明白,嬴恪表面上是请嬴政治罪麃公,但实际上却巧妙地将麃公的罪责,从杀俘的重罪变成了监管不力的过错。
嬴政正在烦恼如何才能轻罚麃公,同时又能让吕不韦和群臣无话可说。听到嬴恪这番将罪责巧妙转变的说辞,忙说道:“麃公之过,确因我大秦将士对新策未熟,麃公监管不利。寡人决定,对其卷城的战功和对将士失察之责,功过相抵,并罚其俸禄一年,闭门思过。同时,向全军重申‘义兵之策’,务必使将士们铭记于心,严格遵守。”
吕不韦脸色一沉,显然对这样的处置结果并不满意,还欲再言。嬴政却抬手制止道:“此事就此定论,莫要再议了。”
章台宫内,众人见嬴政心意已决,皆不再多言。
麃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