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樾连疯子都敢娶。

    姜郁长得着实不错。

    虽然空洞但难掩澈澄的眼睛,小而挺的鼻尖,嘴唇晶莹像团着一汪水,贺敛的视线追着她的唇角,羽睫失神的颤了颤。

    突然眼睛一瞪。

    姜郁直接吻住了他。

    带着冰凉的绵软覆上来,贺敛的灵魂都有些战栗。

    姜郁之前,他没碰过女人。

    他讨厌那些想要依附自己的菟丝花。

    姜郁不一样。

    她是单纯喜欢自己优渥的皮囊。

    本能逐色。

    贺敛别扭的错开唇,俊逸的脸上浮出复杂的怒意。

    这傻子或许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乱亲!

    本来是找她算账的,这下可好。

    继续被白嫖!

    “我……咳咳,我问你,你爬水管干什么!”

    姜郁眨眼的频率都比寻常人缓慢,比起贺敛烧烫的脖颈,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小声说:“我想要、找你。”

    贺敛:“啊?”

    姜郁:“找你,我要找你。”

    女孩的声线很柔软,但是不腻歪,轻轻地的搔过耳膜。

    贺敛把人往上托了一下,听着女孩的软调,也没脑筋似的跟着放轻了语气:“找我干什么呀?”

    姜郁:“找你。”

    贺敛:“……”

    企图搞清一个傻子的逻辑,他真是该死。

    他只得先抱着姜郁回了木楼二层。

    刚要推门,却发现锁上了。

    贺敛凌眉微挑,生出狐疑。

    宋家平时把姜郁锁起来?

    怪不得葬礼那日姜郁没露面,还以为她是因为段景樾没来,跟着耍起小脾气也不肯见客。

    那他后来没查到人也情有可原了。

    但是贺敛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
    她是傻子,不是狗子。

    锁起来干什么?

    何况还完全没锁住!

    明知故做的握着把手拧了两次,贺敛忽而失去耐心,直接将把手大力卸了下来,一脚踹的木门狂晃,算是技术性的打开了。

    他将姜郁放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