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沈津嗤之以鼻的离开。

    贺敛重新仰靠在椅子上,烦躁的搓着脖子,一想到自己居然在生理上对一个小傻子动情,他难受的抓心挠肝。

    去到卧室,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脑子里满是姜郁。

    还有那片连绵不绝的雾山。

    一夜三眠。

    次次都春色盎然。

    最后索性穿衣出去,开着越野车离开营地,月色下,他在那片无垠的黄沙上疯狂疾驰,直到天色熹微,东方漫来薄红。

    贺敛站在车顶,将上衣脱掉,张开双臂迎着劲风大口喘着气。

    低头看了一眼久久不能平静的老朋友。

    他仰起头:“操!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木楼里,苏合拿着姜郁的脏衣服正准备下楼,迎面碰到顾管家,她忙拿出最灿烂的笑容来:“顾叔!”

    但那笑意不达眼底。

    距离贺敛离开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,姜郁只交出了一幅画,顾管家拿着宋雪妍的嘱咐当金牌玉令,隔三差五的过来骚扰姜郁。

    看到这个老登,苏合忍不住心里作呕。

    顾管家绕过她,瞧着坐在地上乖乖画画的姜郁,女孩伏着身子,白皙的脖颈像是天然的美玉,在他眼中展露无疑。

    眼见顾管家的手往上摸去,苏合连忙打断:“顾叔,我听说二房的人今天又来吃饭了,前院不忙吗?”

    顾管家被扫了兴致,皱眉瞄了她一眼,随后又扯开笑,蹲在姜郁身边,顺势搂住她的腰。

    但也没敢用什么大动作,生怕姜郁反抗。

    “阿郁小姐,这最后一幅画还要多久啊?”

    带着酸涩的口臭扑面,姜郁却毫无反应,只是用刷子在板子上乱戳。

    顾管家盯着女孩精美的侧颜,根本不舍得移开眼。

    以前他可从来不敢。

    但姜郁活不久了。

    突然,姜郁往他这边靠拢一下。

    顾管家一愣,原来她是为了洗笔,挑挑眉,把脸凑过去,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:“阿郁小姐?”

    苏合实在是看不下去,恨不得拿刀在背后直接把他捅死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顾叔,前院应该要开饭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