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兴奋劲儿却比以往更汹涌。

    姜郁像是突然被卷进疯狂暴雨里,等结束的时候连腿都站不稳,一个寸劲儿扑倒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比起自己的一团乱麻,贺敛衣衫齐整,看上去依旧井井有条,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乱。

    这种对比,羞的她再次低下头。

    狂徒啊狂徒。

    贺敛的衣服好像特地熏过什么古法调制的香料,那浓度刚好,又带着专属感的气息窜入鼻腔,姜郁久久没抬头。

    贺敛盯着她的头顶:“阿郁,我带你去洗洗?”

    姜郁化身木乃伊。

    不用,先让她再冷静一下。

    刚才跟过了一道鬼门关似的。

    反正贺敛喜欢自己抱着他,姜郁索性搂的更紧了,还故作乖觉的开口:“不要、抱抱。”

    男人沉默了几秒。

    姜郁暗松口气。

    谁知那道轻柔的嗓音再次落下,带着浓浓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阿郁不松手,是想让我再来一次?”

    姜郁陡然一惊!

    不对,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!

    不带他这样做阅读理解的!

    但贺敛似乎就是这么认为的,不由分说的把她托抱到距离不远的卧室。

    十几米的路途,楼下佣人的说话声近在咫尺,姜郁死也不敢吱声。

    她攀着男人的脖颈,直到门关上才松开手。

    这个混蛋!

    怎么能仗着自己是傻子,就以为她也同样不知廉耻呢!

    可酸软的身子陷进床单,贺敛跋扈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这张大床就是她的一方天地。

    无处可逃的姜郁终于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等她再醒来,天已经黑透了。

    虽然贺敛不再粗鲁,但折腾久了还是浑身酸痛,再加上心头一阵阵的颠簸,姜郁干脆又缩回了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