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葬礼的前一周,听小合姐说你会来,我才开始筹划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做的所有事情,都是在勾引我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葬礼的前一晚,也是故意摸进我的客房的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觉得身体不舒服,你做什么手脚了?”

    “在你的房间里有一幅画,那幅画的颜料里被我掺了给种猪催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够了。”

    贺敛偏着头,嘴角微抽。

    种猪催情喷剂是吧。

    和沈津说的一样。

    看来这小骗子是不打算和自己继续撒谎了。

    那就好。

    但姜郁却被这一声‘够了’吓得僵在原地,死死攥着外套布料。

    好半晌,贺敛再次突兀开口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我,你也会勾引别人?”

    姜郁的眉头微鼓疑惑,她还以为贺敛会问勾引他做什么,但转念一想,他既然已经偷听到了一切,自然要问别的。

    不过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宋家老宅鲜有外客,何况是外地来的,要不是借着姥爷的葬礼,她哪里能见到金州的太子爷,至于那些洋城本地的。

    谁也不会为了她得罪宋家。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见她跟个鸵鸟似的,贺敛幽冷的眸子漫出一丝悄无声息的笑意,嘴角勾着,但语调控制的很好,还是冷冰冰的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见不到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什么玩意儿。

    要是能见到就‘会’了?

    贺敛挑眉,轻慢的啧了一声。

    姜郁现在草木皆兵,被这一点响动吓得手心发麻,仔细想了想,又更改了自己刚才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可是,就算见了别人,他们也帮不了我,我不会冒这个风险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帮不了你,你就笃定,我会帮你了?”